来’这个词的含义会更快、更深入地改变他的潜意识。”
“有点道理,不过也可能是他的文艺范,导致他用了‘未来’。”
“没错,这点暂时不能定论,但必须引起重视。”
队长翻回最后一页,手指句子。
“‘对不起’。他对不起谁?”
“联系前面的话,如果是因为知道赵望翷已婚,所以‘对不起’她的丈夫——也就是陈简?”副队长分析道,“但和中间这句‘未来会变成怎么样’好像没什么关系。”
队长说道:“我跟你像得一样,所以我们现在要把这句话看作一个整体,这三个短句明显有内在关联。
“排除感情问题,又与赵望翷有关,而且赵望翷不惜掩盖‘已婚’的事实,带着目的性接近廖海桦……综合这些已知条件,赵望翷很可能在布局某种很危险的事,而‘对不起’是廖海桦对可能成为受害者的人的道歉。”
副队长醍醐灌顶,他猛地拍掌:“他无意中成了帮凶,又无法制止赵望翷的行动,所以自杀了。一场带有逃避性质的自杀!”
“咳咳。”队长提醒,“记住,不见得是自杀。电脑里的日记,谁都有机会篡改——添加、删减。我们不能认为这本日记就是廖海桦亲笔。当然了,是他亲笔的可能性极大,如果真遭人篡改,那人不如直接删掉更直截了当;而且刑侦大队也没找到他杀的痕迹。”
副队长点头,他想得更加细致:假设日记被人改动,有两种可能:改动者是赵望翷的同伙,那么直接删除是最好的方法;改动者和赵望翷对立,那为何不留下更直接的说明?而是拐弯抹角?
咚咚——
“报告!”一名警员铿锵有力地在门口喊道。
“进来。”队长说。
“报告队长!陈简、赵望翷、糜舟全部苏醒。”
高有成和副队长交换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