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白胶囊”。它通过脑皮层电图读取器和中微子衍像对全身神经进行读取和逆反馈,他正躺在白胶囊里。
正如赵望翷所说,遭受巨大的火灾后,他们被转移到了这种地方。
是在沙漠还是北极?或许在某座大城市。
陈简无法判断。
听觉在慢慢恢复。
透过厚实的白胶囊,陈简听清了到底是什么声音惊扰了他——是不断回响的警报声。
因为他们破坏了整个世界,突然从舱内苏醒,想必所有人都无法理解这个现象。
陈简静静地躺在舱内,没有乱动。他知道,为了读取脑袋里的电信号,脑皮层电图读取器需要在人的脑袋上插入126枚纳米级的探针,虽然贸然移动最多只是一点擦伤,但一动不动显然是更正确的做法。
大概等待了五分钟?或许十分钟?
在炼狱那么多年,陈简大脑中感知时间的细胞网格受到严重影响,在全然黑暗的环境下,他根本体会不到时间的流动,生命仿佛搁浅的小船,静止在了名为时间的溪流边。他紧张地呼吸着,等待舱门打开。
终于,一声呲响,黑暗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带有丝丝白光的幕布。
“陈简,听得到吗,你不用说话,我们能接收到你的大脑信息。”一个亲切的女人声音从舱外传来,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激动。
是因为他苏醒?亦或是有更大的喜事?
——听得到。
在白胶囊里待了太久,陈简竟无师自通地将信号传递出去,这种控制大脑的能力,好像成为了一种本能。
“好。你不要惊慌,我们之后会为你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已经沉睡了将近一个月,身体的各个部位都需要适应。”
——我明白。
自己的瞳孔想必已经睁得很大了,如果遇上普通光线,恐怕难逃失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