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笑了笑,不置可否。
“还有沈亚,她……一直以医者自居。”独孤麟奇突然有些踌躇。
而且他没听过另外的名字,大概是星月、涂月和相月的真名。
“别骗自己了。”白夭说道,“沈亚能让伤口愈合,亦能让伤口加剧扩大,只要用一枚针划出一道细伤,她就能让死者惨遭被利斧切割般的痛苦。至于希阙仪,我要亲自确认。”说到这,白夭突然望向天空,那是高塔的方向。
“注视白光会失明。”独孤麟奇提醒她。
白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沈朔霞:“原来如此,不过没必要了。”
“没必要?此话怎讲?”
独孤麟奇想不出这跟先前的谈话有什么关系。
“你们走吧,趁现在还能多活一会儿。”
“何意?”
他愈发不能理解。
白夭抬起头,没有瞳色的双眸凝望通天白光。
良久过后,她笑了。
“还没明白吗?核溶,是砸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