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陈简回以笑容。
蛊雕眨眨眼:“是你不明白,”他说道? “你觉得我愚昧、单纯、却卑鄙无耻。”
“我从没这么说过。”
“我看得出来。”
“你看错了。”陈简不动神色。
蛊雕冷冷地哼吱了几下? 仿佛在嘲笑陈简的目光浅薄:“你根本不明白? 炼狱的根源是什么……”
“我起码比你更明白。”陈简指着北方。
“也是,”蛊雕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陈简起疑,“我确实不知道炼狱是球。”
“那你还想说什么?”
“我在说更根源的东西……”
又是根源……
为什么每次向蛊雕打听情报,事情都会被他带偏到“根源”上?根源指什么?蛊雕总是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根源的失败、根源的对立、炼狱的根源……
疯子的一声惊叫打破了脑海中的画面,像一面碎裂的镜子,世界突然就四分五裂了。
“你做什么?!”疯子对着前方大叫。
陈简定眼一看,是琼明。
她拿着刀,正朝自己刺来。
这是在干什么?陈简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他没想躲避,而是疑惑,是什么让琼明——这只伪装成人类的鸟——有胆量这样动手?
琼明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预计,才眨眼的一瞬,她手中的短匕已然在双目间放大,像一叶障目般遮挡了眼前的一切。
“你在做什么?!”说话的是白夭,她看陈简一动不动,猛然将他推开。
琼明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扑了个空。
……怎么回事?琼明打算刺杀我吗?
陈简有些缺乏实感。自打从蛊雕那得知了情鹊的事,他就隐隐觉得琼明的身份并不简单,白夭在逃离瀑布蛇后也质疑过她,是不是因为没法完全变成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