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绊子!不过这像他会做的事。
蛊雕的奸笑在耳边回荡。
思考时间转瞬即逝,白夭感觉陈简正看着她。
“她怎么是鸟?不是那个男人吗?她把奸细杀了。”
这样应该足够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大汗淋漓了,没想到会在人类面前这么狼狈。
“啊……我一直以为你也发现了。”陈简说出的话更让她慌乱。
因为我是鸟,所以应该发现自己的同伙?
他是这个意思吗?
“你忘了,当时你从瀑布蛇脱险后,不是短暂怀疑过她?”
“哦……我早忘了。”白夭担心这是陈简的试探,依旧提心吊地回答,“这些年琼明一直跟羽民在一起生活,我很少与她接触了——不过,你既然知道她是鸟,为何放到羽民阵营?那边的行军已经受阻了,况且……鸟国好像反应过来了。”
陈简露出干笑,揭开了黄纱。
“你忘了我们的目的?”
“什么目的……”
是陈简跟白夭以前的约定吗?
情鹊吃下了白夭的手,已经继承了白夭的所有记忆,但这些记忆无法直接恰如其分地安放在脑海中,她得通过逻辑思考将这些杂乱无章的碎片重组并摆放整齐。
她吃了太多人,得到太多无用的信息,常常为此烦恼。
陈简像抛弃一切般,豪迈地扔掉遮挡面部十余年的布纱。
“我从来不是为了赢下这场战争。”
他得表情让白夭感到陌生,无法形容的残忍和冷漠在这张少年面孔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并不畏惧这样的陈简,相反,她觉得有趣。
因为她记起了白夭和陈简曾经的目标,也顿时理解了他所做的一切。
原来人类还能如此无情。
“走吧,”他拉着白夭的手,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