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连自己都无法揣度的伤感,那道凉寒的心流慢慢在血管里蜿蜒,手脚冰冷。他情不自禁地搓揉手掌,却发现全身还是微微发烫——因为云火的照耀。
“可能是声音吧。”他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蛊雕用声音引诱我们进入幻觉。当时瀑布声很非常大,但幻境中听不到,只剩婴儿的啼哭。”
白夭转头看了眼钰珉,钰珉立刻摇头。
如果陈简知道白夭的真实身份,或许能推测出她们之间默契的谈话——
他怎么知道是声音?你告诉他的?
我没说过。
可惜陈简并不知道,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白夭答复。
情鹊将吃惊藏到心底,她意识到罗斯有非常敏锐的观察力,可他本人似乎没有这种自觉。她告诫自己? 必须得更加谨慎、细腻地模仿白夭的言行举止。
“咳? ”白夭清了下嗓子,“你确定是声音?”
“我不太记得了——你没印象吗?我刚才仔细想了想? 我们其实是先听到了婴儿哭声? 再被拉入幻觉之中,这才是真正的先后顺序? 当时因为情况太混乱,我没意识到。”
“这么说? 只要不去听哭声就行了——琼明? 你觉得呢?”
“我……我不清楚。”她连忙摇头。
陈简笑了笑:“你老问她做什么?”
白夭哼了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情感。
“随便问问。”
“总之——不听就行了吧!”疯子总是这样,突然吆喝地加入对话,然后偷偷摸摸不见踪影? “那哭声真是骇人? 跟哭丧一样。”
“不听见……”陈简下意识把右手放在耳郭上,“我有办法了。”
“什么?”白夭问。
他感觉耳朵隐隐作痛,好像某件事已经发生:“把耳朵弄聋就行了。”
她听后,很认真在思考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