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差不多……”陈简记不清了。梦境好像变得越来越真实,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就像进入了克莱因瓶。
最初也是最终……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敢想象因体内长时间缺水,眼睛萎缩成什么样了。
“又是那个什么公主?倾莲公主?”疯子好像永远充满活力。
“是。”
“她该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他露出颇有深意的微笑。
陈简想说,现在的自己压根不认识公主,不过这样一来又会引出更多无关紧要的话题。他叹了口气,捂着抱怨饥饿的肚子说道:
“不是。”
“那怎么天天梦到?你也不肯说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把县水之战的事说了,你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我也想说,可我做的梦比你的更抽象。”
“抽象做什么?”疯子东张西望? 寻思没听到象的声音。
“……更难以描述。”陈简心想? 如果黄哀眠还活着,他们肯定能会心一笑。
想到暴毙的黄哀眠? 他产生了欣喜的苦闷。
为了甩掉脑中的哀悼之意? 他继续说道:“我只是梦到她站在我面前,四周是湖面和莲花。”
“莲花”二字刺激精神? 白夭和疯子同时抬头,目光中尽是“你怎不早说”的埋怨。
陈简明白? 大家为了离开炼狱? 早就疑神疑鬼了,听到莲花便想到炼狱里以泪水为养分的莲花。他解释道:
“公主只是单纯地喜欢莲花,你们听她名字也知道,‘倾莲公主’? 倾心于莲花之意啊。”
白夭的眼睑跳了跳:“希望只是如此。”
“你怀疑公主和炼狱有关系?”
“我不知道。”她说道? “你下次做梦的时候仔细看看,她身边的莲花跟这边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