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器在途中掉落,他就快变成一副空壳了。
“罗斯。”
“何事?”
“我之前说了些不好听的话,那是我……太绝望了。我疯了。”
陈简偏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没在意。”
“白姑娘说得对,没有你们,我早就死在鸟嘴下了。”疯子继续检讨过错,“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黄哀眠和你一样获得了判官的减刑,我害怕连你也死了。凭何我没有死,你和他却能痛快的死去?况且你才来炼狱多久?我还是战争英雄,你不过是当今那个女皇帝的……一条走狗。我当时无比妒忌,大脑几乎要被怒火燃烧。”
白夭皱了皱眉头:“疯子,你怎么还这么说话?”
陈简摆手道:“无妨,这才叫冰释前嫌嘛。”
“小不点,你这家伙若是能逃离炼狱,必定大有可为!”疯子感动至极,他抽动鼻腔,用力地拍了拍陈简的肩膀,“说实话,我以前并不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不过现在我的的确确明白了。罗斯,你是条汉子。”
陈简愣了神:“你居然不信?”
“在我们那个朝代,实施炼狱刑需要进行大量的调查,不像你们,炼狱刑竟成为朝廷权臣皇室贵族的私刑。”
“……好了,继续赶路。”陈简有些分神,“没了黄哀眠这个情报员,我们得自己想办法找部族了,曾经的厌火国在那座山上,”他手指远方,那个位置是白夭告诉他的,“现在已经荒无人烟了。”
“发生了什么?我上次来南方的时候,路上还能遇到很多原住民,现在竟都不见了。”
疯子的话得到了白夭的赞同,她回想起上次和师傅来南方的情形,师傅因为帮原住民解决了许多难以对付的海怪而受许多部族欢迎,他们在这边大吃大喝,载歌载舞非常风流快活,如今这片富饶之地却只剩一片荒芜,山林间再没有原住民的身影,他们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