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还是说知道“牵魂葬”,但并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真麻烦,刚才在来的路上就该问清陈婵,“牵魂葬”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长,没时间多想,我们得把杨墨找回来。”
夏朴季催促。
若非他双手皆失,还没习惯如何掌控平衡,他早策马离去了。
傅呈伍点了名年轻大夫,并叫上自己的两名亲信,让他们立刻回去找到杨墨。
陈简想到了一个判断他们是否知道“牵魂葬”的方法,于是开口询问:“鹰雀谷那次具体发生了什么?”
“我也只是听杨墨讲过。”
夏朴季咬牙切齿。就这么失了双手,他很不甘。
“——那些斑鹿本来活得好好的,不知从那天开始,身上的花斑便逐渐肿胀,有人亲眼目睹那些脓包爆裂,斑鹿痛苦地四处乱撞,而溅射出的浓浆又传染给其他斑鹿,就这么一只只死去。大概死了上百只斑鹿,之后就再没这件事。
“杨墨告诉我,他的妻子不慎吃下了沾着斑鹿血的果子,回家后也爆裂成脓水而亡,在家的女儿也未能幸免,而他恰巧进山采药,妻子死后几天才回。这些事,是他妻子临死前记录在册的。”
“的确和这次的情况很像。”作为亲历者的陈简点头,并说道,“一定要遏制这种牵连的死法,否则我们得准备无数场葬礼了。”
虽然这段话稍显突兀,但他已经尽最大努力,把“牵”、“葬”塞进了一个句子。他本来还想加个“魂魄”这类词,可实在中二,他难以说出口。
众人听后,默默点头,全然没有提到“牵魂葬”的意思。
……怎么会这样。
陈简的目光开始游离。
连这些武者都不知道牵魂葬,那陈婵是怎么知道的?她总不会是在瞎扯淡吧。
“等杨墨回来,我们得问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