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笑眯眯的面容,陈婵忽然感到厌恶。
陈简不置可否。
“说起来,我知道了一些新东西。”
他把“三力”的事告诉了陈婵。
陈婵听完后在脑中回顾了一遍,全部记下后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又不会武功。”
“我以为你听后能想起些什么,”陈简说道,“我到现在都没想起,我们为什么在一起行动?你有什么印象吗?”
“没。”
陈婵苦恼地皱眉。
注视她摇头的陈简更加忧心忡忡。
陈简撇过目光,心想:到现在,我已想起武功,过去的片段也在脑中闪过,比我接受更多次治疗的陈婵却连名字都还没想起。虽然很不想怀疑她,但,果然还是太可疑了……她肯定隐瞒了什么。
我要以这件事为前提与她同行,发生任何突发情况,都得马上接受。
巨大的压力,让秋风瑟瑟中的陈简流出一道冷汗。
马车像不知疲倦地机器,一直从下午奔跑到夜幕降临,斜长的影子将前进的路铺满。因为银钱给的很足,马车夫毫无怨言地加快甩鞭频率,缩短抵达东海的时间。
到深更半夜,他们才停在一个村庄休息。早上,两人和车夫便早早起床,迎着太阳的光辉向东奔去。
这样没日没夜的奔波一直持续了六天,拉车的马换了两只。
终于到第七天,一股夹在海味的热浪扑面而来,随着马车夫的一声“到了”,两人迫不及待跳下马车。
东海,就在前方。
“我的天——这里太热了吧。”
陈简下马车后不禁咂嘴。
如今已过九月中旬,一路上的秋风甚至让陈婵连着两天打喷嚏,他们甚至买了一些御寒的衣物,可万万没想到,临近东海,温度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热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