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店里。
磊哥找上了店主——那个陈建设曾经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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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设啊?你打听他干么四啊?”
老板是个中年人,说着一口老金陵话,一张油汪汪的脸,头发有点少,叼着烟坐在柜台后,语气明显不太热情。
磊哥对付这种人有经验,直接拿出一包没拆过的中花钱,散给老板一根,剩下的也都塞到了老板手里。
“他家有外地亲戚找来唠,现在找不到人哎。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你这块。
朋友,帮帮忙赖。”
老板笑眯眯的收起了中华烟,却依然审视看磊哥一眼:“你不是要债滴啵?”
“不是哎!碍摆不是!真滴是找亲戚,哎哟我都愁死的了。”
说着,磊哥又摸出了一包中华烟:“盆友,帮帮忙,我就是个跑腿滴,拿人家亲戚的辛苦跑腿费的,找不到人,我这两天都白跑了哎。”
老板这才真的笑了:“你就算是要债滴也么的关系,这个吊人,老子早就想有人治治他了。”
磊哥眼睛一亮:“盆友,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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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不是在三牌楼摆地摊嘛,我那个时候也从厂里出来,他就天天跟我吹,各种吹,说摆地摊赚钱。
老子脑子一热就信他了。
我东借西借,凑了五百块钱出来,跟他合伙。
结果这个吊人,地摊摆了不到一个月,人就么的了!
滚你妈老子找了他多少天,他家门槛都被我踩掉的了!
但是人就么的了!说是去外地做生意去了。
家里就一个老婆一个小孩,我又没得办法,我也不能抢一个女人和小孩的钱啊。
毕竟以前也是朋友哎。
后来过了几个月,我听说他回来了,我就在他家附近等,把这个吊人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