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你自己会撤销……所以你额外对那条命令做出了标注，我现在只是在执行你的命令而已。”

“那条命令是什么！”陈小练意识里愤怒的质问。

“抱歉，我不知道。”

虽然零城说“抱歉”，但是它的语气依然干巴巴的，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陈小练愣住了：“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作为拥有高级权限者，你删除了这一段记忆……包括把我对这个指令的记忆也删除了。此外，你现在获得了零城现有权限之中的最高级，你可以掌控零城的一切，但是……有一部分权限，你自己把它们封闭了起来，也包括对外通道，权限已经封闭，现在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能触碰这些。”

“也就是说，我出的那个不可撤销的指令，和‘大门’的开启有关系？你难道不能帮我分析一下到底是什么指令么？你不是级智慧的存在吗？”陈小练深深吸了口气，飞快的和零城交流：“我封闭的那些权限？那些部分？把这些部分罗列出来，就可以大概推测出到底是什么不可撤销的指令了吧！快做！”

“不行。”零城的语气里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情绪——不过却是那种不太讨喜的味道：一丝嘲弄。

零城继续道：“在零号房间里的你，非常聪明，也非常狡猾……你似乎打定注意要暂时瞒着你自己，所以，当时的你，对我出了命令：不允许我做出任何推测和推算，封闭的那些权限，也禁止我罗列出来。我只是一个程序，我必须按照你的指令去做，所以……很抱歉，你现在的要求，我不能做。因为……”

“因为在零号房间里的我，出的命令是不可撤销的，对吧！”陈小练气的牙齿痒。

但是又能如何呢？总不能痛打自己一顿吧！

问题是……在零号房间里，到底生了什么？

让自己做出了这种奇怪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