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御医伸手阻止。
“老夫不是推卸过错,后来老夫也仔细想过,翻了不少的医书,仔细想了想魏大人的伤虽然重,但身体素来康健,再加上家人悉心照料,才能渡过难关。”柴老御医对自己的回答算是比较满意。
魏元谌道:“那常年缠绵病榻之人呢?”
柴老御医下意识就要回话,当看到魏大人那幽深的目光时,心中忽然一沉,魏大人指的该不是顾大小姐吧?
魏元谌道:“老御医,我问的不是自己的脉案,而是怀远侯家大小姐的。”
柴老御医吞咽一口,这两桩事凑在一起,是要砸他的招牌吗?他现在只想立即将魏大人送出门。
不过看魏大人这模样,比留着两撇胡子的魏二老爷还难对付。
柴老御医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架子再也端不下去了,脸上露出几分颓靡:“怀远侯长女病了许多年,虽然顾家照顾的很好,但病根不除就像小火熬汤,早晚要油尽灯枯,从脉象上看,早就回天乏力,只靠一口气撑着。”
柴老御医说完端起茶抿了一口:“魏大人当时病得厉害,老夫虽提醒魏家有所准备,但毕竟还抱着一丝希望,顾大小姐则不同,在我看来全然没有半点的希望,可突然有一天,顾大小姐竟然好起来,顾家请我前去诊脉,那脉象果然与从前大不相同,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惊奇。
魏元谌道:“老御医可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柴老御医仿佛被问到了最不愿意说的事,他叹口气道:“顾家竟说是寻了婆子喊魂,顾大小姐的病情才有了好转,这怎么可能?若是那些巫者能治好病症,要我们这些郎中何用?”
柴老御医说完看向魏元谌:“魏大人说,这是不是荒唐?”不知为何他看到魏大人那双眼睛更幽深了几分。
魏元谌吞咽一口,嗓子有些沙哑:“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