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案子存疑看似是件小事,但有罪之人得以脱身,日后必成祸患,我师父说,此人一朝得手,必定还会再犯,让我小心注意。
现在果然又遇到类似的案情,这次我不能再错过这贼人。
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和师父都觉得衙门的人不可相信,我虽在坊间,对山西的府衙的情形有几分了解,怀疑府衙那是大罪,民不能与官斗,不靠一棵大树,只怕很快要折在其中。”
听到这话,初九微微抬了抬眉毛,他喜欢有人将三爷必做大树,那他就是最接近大树的人,一定让人羡慕的很。
魏元谌道:“太原府崔家就是一棵大树。”
聂忱吞咽一口:“就因为崔家在太原府,有些事未必就能公允,既然京中有上官来,必不能错过,而且定宁侯突然请我们坊间人查案,必然是有所顾忌,不愿意亲自动手,我怕糊里糊涂就做了替死鬼,所以前来探个清楚。”
聂忱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浑身一凉,淡淡的声音道:“我与定宁侯立场不同,你两边通吃,得到的会更多。”
聂忱嗓子火辣辣的疼痛:“小人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都说坊间人不懂时局,你却看得很清楚,”魏元谌垂下眼睛望着聂忱,“既然你怀疑案子与衙门有关,自然知道这里是谁的天下。”
聂忱抿了抿嘴唇,他当然知道太子在山西的地位,谁敢去碰太子。
“万一惹来了祸事,总要有人愿意伸手护你周全,”魏元谌盯了聂忱片刻,“敢来到我这里,说出这样一番话,是早就猜到了我是谁,既然敢来,心中必有依仗。”
魏元谌话音刚落,初九就会意走上前向聂忱伸出了手。
聂忱被逼的没有退路,冷汗从额头上淌下来,半晌他才迟疑着从怀中取出一张舆图放在了初九手上。
聂忱道:“这是我查到的一点线索,此处……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