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痛苦,这哪里值得!?”玛丽亚公主并没有否认,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质问。
“我不认为这是永久的痛苦。”艾格隆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把我的赌注都压到了成功上面,如果我成功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我就有机会去弥补自己的过失,我会找到她的,不管用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不大,但没有人能够怀疑其中的决心。
玛丽亚公主这次倒是没有再嘲讽了,她好像放松了不少——看来这个回答让她也颇为满意。
“殿下,可以的话,能用‘你’来称呼我吗?”这时候,艾格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从来都不用您来称呼我的!”
“是吗?所以您我亲切地叫你,希望我和她那样,亲切地把您搂在怀里,像抚摸儿时的玩偶一样抚弄您,把您叫做心肝宝贝吗?!”玛丽亚公主嘲弄地回答。
接着,她又张开了折扇遮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您不要拿对付我姐姐的那一套来糊弄我,也休想让我,您,您,您……”
在她的身上,苏菲的狂妄自大有余,而尖酸刻薄甚至犹有过之。
艾格隆并没有被嘲弄的愤怒,而是无比的怀恋,因为这就是他曾经熟悉的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他下意识地回答。
“啪!”他的额头上又挨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