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最终只能付之东流,更害怕殿下体会不到我的一片苦心,以至于让我们原本约定好的幸福也化为泡影……
本来我们小辈的事情应该自己想办法处理,不应该闹到您的面前劳您伤神,但是现在的情势已经恶化,实在难以容许我默不作声地独自处理了,所以我希望能够面见到您,向您诉说我的痛苦,我担忧,和我的决绝。
如果您愿意赐予我觐见您的恩宠,我将不胜感激。
愿上帝保佑您健康长寿,能够永远看护我们!
永远忠于您的,特蕾莎-冯-哈布斯堡。”
虽然老年人的神经已经迟钝,但是莱蒂齐亚仍旧不免被信中那洋溢着的充沛感情所打动。
“这姑娘!真是太……”她轻轻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自己眼下又哪儿算个皇太后?只不过是个隐居的老太婆罢了。
一个哈布斯堡家族的姑娘,在自己面前把姿态放得这么低,确实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确实是个礼貌备至而且用情至深的姑娘。”红衣主教约瑟夫-费什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为了您的孙子,她绝不会这样对您用词的。”
“是啊,是啊……”莱蒂齐亚长叹了口气,“这真是在作孽啊!那个小混蛋怎么做出了这种事!”
“那你还见她吗?”红衣主教又问,“送信的人告诉我,公主殿下就在我们门外的威尼斯广场等着。”
“什么?”莱蒂齐亚有些意外,然后马上就点头答应了下来,“见!当然要见了,我们不能再作孽了。”
“好的。”红衣主教点了点头,然后早饭也没吃,转头又走了出去,“我去带殿下过来。”
在红衣主教走后,莱蒂齐亚看着桌上的早餐,发现自己也没有胃口了。
画家班西小姐注视着这一切,虽然没看到信上到底怎么说,但是看到姐弟两个互动的过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