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从我奖金里出吧?”
许安阳摇摇头,道:“放心吧,不会的。”
他心里则说道,这次没有奖金,人没挖过来哪有什么奖金。
吩咐完,许安阳和关凌一起坐车去了禄口机场。
路上关凌忍不住问道:“刚刚说什么悄悄话呢?”
许安阳道:“没什么,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不能让我知道?”
“呃…和人事有关的事情,给她派了个任务。”
毕竟让施雯去联系一个中年人,总有一点施美人计的意思在里面,许安阳还是不想说的太清楚的。
关凌见许安阳不说,也就不再问了,有些事不知道未必不是好事。
两人很快到了机场,在候机大厅等待董律师的到来。
对于董律师的到来,许安阳是没有什么准备的。
之前关凌从老家回来后,和许安阳说了一下情况。
说这个董律师还是很专业的,知道了这起案件的前因后果,二话没说愿意主动承担辩护律师的职责,而且收费也不高。
两人一起去了呼兰后,董律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动用在哈尔滨地区的关系,把冯美芳案移交到了哈尔滨市区的法院去审理。
中国的律师和美国的律师大不相同,美国法庭定罪靠的是陪审团,重人证、口供,还有证据的取得途径。
所以律师有很大的发挥空间,在法庭上巧舌如簧,搬弄是非,偷换概念来影响陪审团对嫌疑人的定罪。
就冯美芳这个案子如果放到美国,律师可以充分借助人的同情之心,让陪审团给冯美芳定个无罪都是有可能的。
中国不行,更重事实和法条,没有陪审团,定罪、判刑主要看法官的考量。
所以,如何与司法系统进行沟通是非常重要的。
法官肯定也会酌情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