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这里是呼兰,不是南京,除了关凌他不认识任何人,帮不了任何忙。
在这个时候,彭岑能做的都比他多一些。
外面传来彭岑大嗓门的声音,“看看看,看什么看!都走走走!都走!别在背后嚼舌头根子啊!大过年的,干啥呢?都走都走啊。”
不用说,屯子里出现的命案一个上午的时间就传开了,而且还是妻子杀死丈夫的案件。
周围的居民纷纷跑到关凌家院子附近指指点点,都被彭岑给吆喝走了。
他和他的面包车守在大门口,尽量让那些恶毒的指点和流言蜚语远离这个已经破碎的家庭。
其实,它早已摇摇欲坠了,只是没人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猛然崩塌。
许安阳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到来或许是压垮这个家庭的一根稻草。
他以为自己可能是救命稻草,但他太高估自己,低估了生活的折磨给人带来的扭曲。
上午在派出所,听刑警说,关凌父亲的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三点多。
也就说,在许安阳来到关凌家的时候,冯美芳已经将丈夫杀死在了房间里。
之后在桌上吃饭、喝酒、聊天时,房间里正躺着死去的关凌父亲。
坐在客厅的许安阳抬眼望了望大门紧闭的大房间,房门口拉着黄色的警戒线,上午警察在里面勘查、拍照。
因为死亡时间确定,许安阳在飞机上,关凌、彭岑在机场,加上冯美芳的自首,案情没有什么异议。
警察很快排除了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案发现场也就不会有警察再来了,警戒线挂着一直没有拆。
关凌进进出出好几趟,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
不知道她看着父亲久卧的那张床,心里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许安阳突然起身,来到警戒线前,抬高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