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董懿?’
不不不,此人性情温厚,恭谦有礼,尤其极为敬重韩老国相。
在得知自己乃韩老国相举荐之人后,绝不会行此激烈之举!
由此,倒也可判定一事!
大骊新任国相兼内阁首辅之大位,自是与右相董懿无缘!
‘那或是……国师东方旭?’
不不,应当不是此人。
先不谈此人性情如何,单单是如此谕令出自于新任国相之口,便可将国师东方旭排除在外。
毕竟国师之职,几乎无可能染指国相之位。
二者之间,错若鸿沟,一为治国理政,一为命理卜筮,如何又能混为一谈呢?
更何况国师东方旭其人,根本就淡泊寡欲,从不与人相争呢?
‘那难不成……会是国帅敖湃么?’
念及此人,魏鞅骤然一怔,却是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心中越惊!
以国帅敖湃狠辣自负,专横跋扈的性情,行此酷烈手段自是极有可能。
不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即便是自己一介无名之辈却得到韩老国相的临终举荐……
只此一点,此人就必将狠下杀手而除之!
但若真是国帅敖湃替任大骊国相之位……
‘这?岂非出将入相,位极人臣?!’
念及此处,魏鞅不禁瞳孔微缩,心中骇然!
若果真由国帅敖湃替任国相大位,则势必将引起朝野动荡,九州不安!
以此人果决酷烈之作风,极有可能再一次挑起纷争,使得九州三国,再一次陷入连天战火之中!
而他刚愎自用,贪功好大的性情,又会驾御大骊这艘恢弘华美的庞大楼船……
驶向何方呢?
而此人对于大骊来说……
是利是弊?
是得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