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纠结般沉默不语。
正在此时,就在皇极殿内陷入一种难言的沉重氛围之时。
忽而间——
只听国帅敖湃骤然大笑,声震殿内!
“哈哈哈哈哈哈哈!文智啊文智……你知你为何终其一生,却只能止步于副相之职么?”
敖湃摇首大笑,却是一语顿惊众人!
“你比之韩相……却是差之远矣!”
董懿跪伏在地,闻言只是冷笑,丝毫未显恼怒。
“呵呵……老夫比之韩相自是差之甚远,但国帅大人,莫非就自认为能比及韩相么?”
“若论治世之才……本帅或有谬之,但若是论及征伐天下,鞭挞寰宇,只怕就连韩相也只能自愧不如!”
敖湃傲然而立,拂须而道。
“所以……国帅大人若果真上位,则必将穷兵黩武,大肆兴兵了?”
董懿闻听此言,却是紧紧咬住不放。
“哈哈哈哈!文智啊文智……那你可真真是小看本帅了!”
敖湃只是大笑,当即指着跪伏在地的董懿哈哈笑道。
“莫非本帅真会蠢到那般,妄图以一己之力,多线作战么?若果真出兵,则必先灭东夷,而后大肆南下,直指大行!以我大骊铁骑之锋,大行军力之疲,不出三月,必将踏灭大行,再吞三州之地!”
“哈哈哈!我的国帅大人啊……莫非东夷真若你所说那般疲弱,说灭便灭么?否则……我大骊几十年来却都未曾做到此事呢?”
董懿敏锐捕捉到言语中的漏洞,大笑着连连摆手。
“文智啊,你久居中庭,如何又能得知前线战事呢?”
敖湃眉头一挑,反问而道。
“若非韩相维稳之策,使得东疆前线堪堪维持守势,并无余力大举进攻,否则我大骊铁骑……又如何能坐视那些跳梁小丑苟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