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虽心中困惑,但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不知晓般揣测而道。
即便他明知魏鞅绝非因此而走,可他却也不愿再多说什么。
虽然他也想让魏鞅留任大骊国中,但目下之间,总不能让他在众位国中大臣与圣皇陛下面前,直言自己的父亲大人曾让魏鞅赶快逃命吧?
故而,他只能是含糊其辞,表明自己对此间之事,其实也知之甚少。
“哼!这还用作何多想么?那魏鞅早不离职晚不离职,偏偏非在韩相举他杀他之后忽然离职!此子不臣之心……岂非昭然若揭?!”
国帅敖湃骤然冷哼一声,却是当即拱手作揖,面向陛下恳请而道。
“陛下!如此不臣之人,绝不能令其逃往他国!臣以为应当听从韩相临终之遗言,在国中大肆搜捕,将此子就地斩杀!!”
‘就地斩杀’四字一出,顿令殿中氛围倏然直下!
大元帅如此激烈言辞,虽令一众文臣眉头微皱,却也并未有人站出身来有所反对。
毕竟魏鞅此举此行,俨然是并无身入大骊朝堂之意。
若是如此,那么此人若果真怀有大才,提前除之也可为大骊去一心患。
若其实并非如此,那么也就正如同国帅所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也好,那就依国帅所言,于国中搜捕此人,格杀勿论吧!”
天启圣皇略一迟疑,看了眼并未开口的国师东方旭之后,便点了点头,当场应允而道。
“此事……便交由国帅一手操办吧!”
“喏!臣……领旨!”
敖湃当即行礼,应声而道。
至于国师东方旭,在见此情形之后,却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并未再有多言。
事已至此,似乎也只能表明,这魏鞅其人……
确与大骊无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