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圣令直入禁宫,求见天启圣皇。
圣皇虽卧病在榻,无力上朝理政,然国相亲临,仍勉力相迎也。
彧入紫微宫中,持令跪曰:‘臣自知大限将近,心中所忧,惟身后事耳!’
‘自古举贤不避亲,今持令觐见,但无他求,惟荐我儿韩新,替任国相兼内阁首辅之职耳!’
圣皇不语,沉吟而曰:‘自古虎父无犬子,新天资聪颖,必为大才也!’
‘然寡人听闻太史院之太史典吏——魏鞅,实为千年罕见之王道大才!却不知鞅比及新,孰强孰弱乎?’
彧大笑,哂然而道:‘魏鞅其人,非世家名门之后,非名师巨匠之徒,非德操兼具之辈,区区小吏耳,何足挂齿耶?’
圣皇度量思忖半晌,仍信重于国相之言,虽未立新替任国相,却擢升其直入内阁,是为阁老年轻之最也!
是故,鞅此等千年不出之大才,惜与大骊失之交臂也!
呜呼哀哉!韩彧老贼,为一己之私,却致使魏人被迫投秦,实乃国之罪人也!”
——《大骊王朝》·司马求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