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不要随便咒我呀,咱们好歹是亲戚来着。”娇小的女孩这时似乎是清醒了点,从靠着的枕头上坐起,两只手也放在身前的膝盖上。
“亲戚吗,真要说的话,兰兹华斯家也和我们是亲戚来着,我的外祖父,就娶过一位兰兹华斯家的小姐。”
“嗯,是这样没错,但现在要打仗了,远一点的亲戚就顾不上了,血缘也不是万能的,哈~”说着,这个女孩又打了个哈欠。
“昨天忙到好晚,不行,我还得睡会,有事再叫我吧。”说完,这个女孩又趴在一侧的大枕头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安然进入梦想的样子,对面的青年无奈摇摇头。
“真是羡慕呢,这个时候也能好好睡着。”
他放下手中的巨剑,看向车窗外的景色,远处是一队队行走的士兵,他们拉成长长的线,在道路上蜿蜒,沉默而安静。
“或许,也只有我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担心战争的结果吧。”
“不知有多少人能活下来呢。”说完他重新拉上窗帘,让车厢内再次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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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翠风吹拂的旷野。
一队队士兵高举盾牌和长枪,在及膝的草海中缓步前进,而对面则是高举独角兽旗帜的胸甲骑兵队。
这些骑兵们在旷野上零散奔驰,躲开不时落在大地上的火炮轰炸,在临近那长枪和盾牌的方阵时,才组成三角的紧密锋失,不断加速,蹄声雷动,有如呼啸的列车直奔那火光吞吐的方阵。
一颗颗子弹划过空气,撞在骑兵们的胸甲上,有的击打出凹陷的坑洼,有的直接穿透,带起些许血花,还有部分擦肩而过,只在盔甲上留下零星的火花。
仅仅是两轮射击后,这些骑兵就一头撞在这刺猬般的方阵上,长长的枪杆突入阵中,骑枪上蓄力许久的立场直接炸开,掀飞一位位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