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并非所有人都要过那种生活,都想过那种生活。”布曼莎再次摇摇头。
“我喜欢现在的自己,也不曾后悔一直以来的选择。”
“但你明明有着如此出众的天赋和实力,却就此埋没。”
“嗯,或许在你眼中是如此,但并非所有人都和你这般,对于所谓的强大,我并不痴迷,或许它是生活中最好点缀吧,但不应该是全部。”
“看来是无法说服你了。”达尔西驾马缓步后退,然后又突然加速,以迅猛无比的速度直接冲向这站立的身影。
长枪如电光一闪般,陡然刺出,在空中留下数十米的残痕,然而这样突然和强大的攻击,最后却安静的停在了布曼莎的身前。
一把简单的木剑架在了枪刃前,剑尖对准枪刃的尖部,宛如一条直线般,溢散的气浪和刃芒划过剑身,留下细微的刮痕,将布曼莎额头的发丝也掀开,在空中飘起,慢慢落下。
达尔西冷哼一声,随后收枪挥斩,一道凄厉的月弧陡然挥下。
然而,那木剑有如羚羊挂角般,轻巧而精准无比的迎着月弧的中间切来,那不是拦腰斩断,而是顺着弧刃的方向从细微如毫米,闪逝不超过半秒的月弧中将其分成两半。
四散的气浪和弧刃从布曼莎身侧两旁飞过,落入后方道路旁的树林中,将数根粗大的树木斩断,如此才慢慢消散。
如此交手两次后,达尔西终于一跃而起,从马上跳下,握着手中的长枪,全力和布曼莎交锋起来。
枪刃在空中抖出刹那间的银花,绞碎空间,直取那原地的农女,然后又被布曼莎以轻松的方式化解和抵挡。
那平平无奇,脆弱常见的木剑,在布曼莎手中化腐朽为神奇,在空中不断和那长枪交击,格挡住那一道道枪影,化解那袭来的巨力和气浪。
在两人这短暂而激烈的交锋中,地面的花草被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