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些不解,我这样又不影响干活,但大婶继续说。
“你这样干活不好看,给人家看到是要说闲话的。”
然后让少年下来,提醒他说,这样管事的看了估计会说的,比如‘你这么舒服啊’。
不得已,少年顺从的从酒桶上下来,活动了下酸痛的双腿和腰部,然后继续干活。
夜晚时,一座座巨大的烛台亮起,将砖石建造的厂内映照的灯火辉明,几位员工将酒缸吊起,倒入旁边巨大的过滤漏斗里,漏斗上垫着几层纱布,紫红色的葡萄汁透过纱布过滤慢慢流淌出来。
看差不多后,几位员工又将纱布收拢不断挤压,榨出其中剩下的汁液,最后得到一缸略为清澈的葡萄汁,将酒缸盖子合上静置后,这群人才开始下班。
“弄完没,赶紧的,去晚了德拉婆婆那的饼都卖完了。”
其中一个大叔开始催,他身上满是污渍,汗味和葡萄汁液的味道混合着,有些难闻,不过也没人嘲笑他,因为大家都一样。
“等下,把这个盖好就来,不然明天艾布老头看了又要扣钱。”
“那个老东西尽会挑刺,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
“就是,也不见尼索斯家多给他钱,还搞的这么恶心,变着法扣。”
“或许他就喜欢这种感觉呢,你没看他每次检查时像个贵族老爷似的,拽上天了。”
“弄好了,走,今晚弄点肉去。”
“切,你请客吗,我可吃不起。”
“没事,我请。”
“别,曼达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该不会又是出了什么事吧。”
“呵,等会你就知道了。”
几个酿酒厂的工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只留下一个值班守夜的工人,他把门锁上,吹灭了大部分烛灯,只留下少量照明,完后他也拿出了点干饼放在热汤里,慢慢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