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让花晓婵心中涌上浓浓的爱意,而儿子能喝粥也让她放心了许多...
她回想起临走前国师那冷漠的眼神,心底有些慌。
不如去求求天子,天子好歹是一国之君,而小愚是他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他总归不会坐视不理吧?
想到这里,她又有了些莫须有的希望,坐到了小无和儿子身边,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
次日午后,花晓婵求见天子。
她等了许久才等到天子召见。
然而...
结果却不理想。
天子似乎很愤怒她占用了自己的时间,不耐烦地让她回去,说她一点事都不懂,又说国师乃是高人,乃是仙人,若国师有所调度便如朕亲口所言。
当晚...
花晓婵在自家儿子睡熟之后,这才悄悄下了床,跑到窗前忍不住恸哭起来,泪珠子大滴大滴的往外流着。
她推开窗缝,秋月近圆满,皎洁的光华在木桌上透出一个长条,宛如一把匕首,在告诉她...除非一死,方得解脱,否则定当沉沦在这浑浊恶世之中。
她口中喃喃着:“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还有小愚,我必须要忍,一定要忍。”
她握紧拳头。
决定去忍。
去逆来顺受。
去强颜欢笑。
...
午夜时分。
夏极睁开眼。
恐怖的力量从内层心脏小心地传往男婴的心脏。
天人的承受力显然远胜普通人。
他缓缓地传着,使得心脏与内层心脏之间的联系更加密切。
一念,就可使用内层心脏自己真实的力量。
一念,就可把真实力量完全退回。
这种适应性的过程在无人察觉的环境下持续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