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小苏...又何尝不是呢?
若是可以活下来,若是可以活的更好,谁愿意逆天?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若是不跟着着命运的轨迹行进,就会遇到无穷的阻扰,甚至毁灭...
这种事,自古使然,从未改变。
吕映垂首良久,忽地抬头看向姬玄道:“帝君不需担心,无非是个中拉锯复杂一些,漫长一些,胜利最后还会是我们的。
我世家已在四处招募童子,在隐蔽之地汇聚火种,以培养一支强大的血脉军,不出十年,军队可成型,到时候便是正面对上北地也不再惧怕。”
姬玄道:“这十年,北地不会更强么?”
吕映笑道:“我世家实力强大,他们离不开北地,若是离开,我保他祸起萧墙,后路崩断。
何况...他们觉醒血脉是靠的火妖,但火妖可不会只给他们带来好处,说不定一次爆发,就会毁灭他们数十万甚至百万的士兵。
所以,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安若磐石,而北地却是前有狼后有虎,处于被动,气急败坏,不得不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儒门八奇终归只有八个人,只有有限的出手机会,而只有他们和血脉军在一起时才会有这样的可怕力量。
我南朝之地何其疗阔,他若来,我便让他来,他要哪座城,我便坚壁清野,再给他哪座城,但在没有血脉军驻守的地方,那就是我们蚕食鲸吞之处。
所以,这是一场持久战,陛下能来前线就已足够了,但却不可御驾亲征。
其中复杂凶险,牵涉到各种层面的厮杀,每一时每一刻,都会有成百上千的交锋在以各种形式进行,这就如一个极大的绞肉机,没有人能在其中算尽一切。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帝君?
臣恳请陛下回归巨业,静候佳音。”
姬玄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