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难为您了。但我和夫君是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这么绝,否则也不会叫您老人家来这样的地方,实在抱歉。”
夏极心底也大概明白了。
无非是这万剑山庄看不上自家弟子,而另有权贵插手。
他只觉得好笑,自己若真是个世家弟子,此时就肆无忌惮地卸了白发,展露身份,碾压全场了。
但他注定了不是单纯的世家弟子,而是要“谋反”的。
这七十二个弟子让自己有了家的感觉,那么自己也不会去把这些家人拖入那没有上限的死局,进入那以万古为时线,以万界为棋盘,众生皆蝼蚁的棋局中。
他看的越多,就越是隐隐感到,这一切的幕后藏着极深的东西,也许未必有人操纵,但却注定了是残酷到极致的博弈、不死不休的厮杀,层次之高,难以想象。
与那些相比,眼前这些只让他感到一股好笑感,甚至让他放松了下来。
骂他,
赞他。
他都已经不走心了。
无论他承认与否,这些人都已经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甚至不是一个“物种”了。
夏极饮着茶,听着身侧的新娘子在不停地说着话,他侧头看向了门外。
春光正好,
人间真好,
姬玄快上位了,
自己的悠闲也快到尽头了。
这事了了,得去吕家看看。
吴家老祖会不会后续报复?
他思绪里,诸多的想法在一重重穿过,又被他努力地去融入自己的格局之中。
忽然,从庄门外传来的嘈杂声打破了他的思索。
“郑公子马公子,怎么不见了?”
谢琼峰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分明看着你去了山腰凉亭。”
“定然是你伤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