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家为奴仆也是天下第一等大机缘,到时候没人来么?”
夏极道:“是我想的简单了。”
苏甜道:“不是你想的简单,而是你没相信我,所以才急着让我这样。
因为在你眼里,世家是敌人,我也还没洗脱敌人的嫌疑。
让奴仆们去到人间,反对我们,不是正中你下怀么?
但你弄错了一点,世家因我而起,但我不是世家,我也没真正在乎过。”
夏极:...
苏甜道:“时间久了,你就会了解我。
你就会发现,强者可以一手遮天,改变一切世间法则,而到了五千五百年后,哪个强者不能只手灭国?
也许你不喜欢听,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凡人的国度对于那时候的强者,就是一个可以一脚随意踩碎的蚂蚁窝。”
夏极忽道:“认怂太憋屈了。”
苏甜奇道:“又不是我去认,也不是你去认,憋屈什么?”
夏极:...
...
...
此时,一处位置的黑暗里,神秘行宫亘古而存。
那模糊身影独自坐着。
后仰,托腮,背对神秘古钟。
“你这么早就下场,你真的看清了吗?看准了吗?”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契机?”
“你现在到底又是谁?”
“你的家族令为何而发?”
“为谁而发?”
“谁......”
“我的躯体也成长的差不多了,是否我也该下场了呢?”
那模糊身影思索着,如同一座古老的雕像,逐渐化为二维的剪影,继而消失不见,如若未曾存在过。
...
...
两天后。
背负着认怂使命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