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奥勒姆延命术】，就是另外一种会频繁失效，同时还会导致施法者迅速减寿的魔法。

“我经常也想不通，费林魔葵这种突然出现在世间的生物，为什么要处处和耐瑟瑞尔作对呢？

“难道真的如同某些大奥术师私下言论的那样？它们其实是神明的造物？

“这是来自诸神的阴谋？

“以此惩罚不敬神明的耐瑟瑞尔人？

“但想必就连诸神都不能理解我们。

“我们耐瑟瑞尔人，或许不信神，但并不代表我们没有信仰。”

......

看到这里，李维眉头蹙起。

‘诸神的阴谋？’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类似的阴谋论。

事实上，即便是现代的一些耐瑟研究者撰写的书籍里，包括在龙族传承的知识中，关于耐瑟瑞尔的毁灭，也不乏类似的阴谋论。

但李维却觉得事实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说耐瑟瑞尔帝国都不信神，那么损失最大的是谁？

自然是魔法女神，密斯瑞尔。

但从卡尔萨斯当年的那位老师那儿便可以看得出，初代魔法女神并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神。

甚至，并不是太在乎世人对她的看法和信仰。

瑞丝祢曾经委婉的提出过让卡尔萨斯和她回教会，但卡尔萨斯婉言谢绝过一次后，那位温柔又有些调皮的导师便再没有提及过类似的事情。

甚至并没有因此造成任何隔阂，依旧在后续的年月中，将自己的魔法知识倾囊相授。

可以说，卡尔萨斯之所以能够超越当年的伊奥勒姆，成为世间最强大的大奥术师。

他的这第一位老师，功不可没。

她为尚且年幼的卡尔萨斯打开了一道近乎通往魔法本源的大门，却又没有将他的思维束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