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这时候仍在政事堂办公,用力甚勤。
吕惠卿去见王安石时,正好看见王珪步出。
吕惠卿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对王珪行礼,王珪对吕惠卿此举甚是满意。
王安石执政后,新党那一帮人便看不起王珪,冯京,当初曾布检中书五房公事的时候,就没把这两个人放在眼底。
找二人签字画押,也是一句这事王相公已经决定了,你们两个就别磨磨唧唧了赶紧签字。
不过吕惠卿不同,对王珪,冯京都是恭敬客气,特别是王珪,吕惠卿在他面前都是以弟子自居的。
吕惠卿见过礼与王珪说了几句话,便走进了王安石的公房。
吕惠卿向王安石道:“下官近来编写经义有所心得,特来向相公请教。”
王安石笑了笑将公文放在一旁道:“好啊,许久没有与吉甫坐而论道了,这经义局设立不过一个月,你可有什么难处?”
吕惠卿笑道:“有什么难处也比不过当初在司农寺的时候。”
王安石道:“陛下赞过说你当初判司农寺时甚善,然而只管五分事,若将那未了的五分事也管了,则天下事大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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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惠卿道:“当初司农寺行变法之事,是相公向官家谏言的,可惜丁忧之后,司农寺之事我便放下。”
吕惠卿丁忧后,接替他判司农寺的是曾布。
论才干曾布确实不及吕惠卿,从二人各自主政司农寺一段时日上便可看出。
吕惠卿道:“下官如今编三经新义,此乃一道德之本,编写之后是要付国子监师生教习的,所以下官不敢怠慢向相公来请教了。”
王安石非常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