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一回来便卸了披甲和头盔,讨了水喝然后道:“爹爹,党项骑兵实在了得,我方冲了出去,便被两倍于我的敌骑截住了,杀了好一阵方才脱身!”
王韶正色地道:“我问你三句话!”
“爹爹,哪三句?”
“马疲否?”
“未疲!”
“人疲否?”
“尚可一战。”
“还可厮杀否?”
王厚一愣将碗一丢道:“将我的甲披上!”
说完王厚夺过了头盔,王韶将自己的坐骑牵给王厚:“骑我的马去!”
“好!”
王厚当即取了枪,招呼道:“儿郎们,与我再杀几回合!”
王厚左右的骑兵不少都是血染战袍,听了他说了这句后,当即轰然答允。
“杀西贼啊!”
“杀西贼!”
只剩三百余骑的宋军一并呼喝着。
在隆隆的鼓声之中,王厚重重地抽了一马鞭,率着这一路骑兵再度杀出。
看着王厚离去,王韶的眼中亦是流下泪。
而此刻党项中央的一个头项虽是被宋军攻得吃力,但尚可维持阵线,可是宋军左侧已是几近崩溃,坐在远处观战的嵬名令达笑着对左右道:“宋军正面虽是善战,但侧翼太弱了,只要侧翼一崩,我们就可以抄他们后路,攻他的中营,如此……这些铠甲兵杖都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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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党项首领们都是大笑,还记得他们随李元昊出征时,每一次宋军大败,都能抢得无数,最好的还是宋军的铠甲。
拥有一副好甲的党项兵,才能称上真正的正军,否则与正辅负担,又有什么实质的区别呢?
王厚如风一般的杀出,党项军不能让宋军骑兵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