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与章状元也是去审官院注授吧!”
众人闻言一愣,刘奉世咳了一声道:“韩衙内自是去审官院, 但度之他的官籍如今在政事堂!”
刘奉世说完, 众人便是知啥叫人比人气死人。
王陟臣开口笑道:“政事堂两年一堂除, 再过个两年,度之怕是要官家亲简了。”
众人闻言皆叹。
其余人还好, 王陟臣与江衍内心才是最难受的。
江衍拿到省元,章越还屈居其下,而王陟臣自负才学不逊色于章越, 但偏偏他的官人出身, 故状元只能给寒门出身的章越。
但如今二人都还是选人的身份, 在流内铨等候注授。
而章越直接一步跨到了政事堂堂除, 过个数年,怕是由皇帝亲自降旨授官了。王, 江二人这般心情旁人难以体会,唯有经历过的人特别的深刻。
“希叔,不如明年制科, 你我也去一试。”江衍对王陟臣问道。
王陟臣摇头道:“制科不同于考进士,进士只看诗赋, 但制科不说有无大员举荐,两制入眼, 就算过了前两关,且说那秘阁六试你有把握?”
江衍闻言也不说话了, 能通过秘阁六试的,考个九经出身都不难,但要九经出身考秘阁六试的,却难了十倍不止。
二人同时熄了考制科的想法。
进士考得是才华,制科考得是博闻强记,又有才华又能博闻强记的人……怕是……一百年也出不了一个吧。
本来二人心底对章越有几分不服气,但此刻都服气了。
众人等了半日, 放来到阙榜前。
阙榜就是这一次流内铨放出的官职,看到官职后选人们就要根据自己资序的拟报注阙。
流内铨放出的阙榜,自是肉少骨头多。
大多是边远缺或穷县小州的差遣,好比去岭南当官, 那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