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试上章越的状元卷与王魁的卷子曾拿出来比较,一篇胜在格局,一篇胜在文辞,故而喜好两等不同文风的人,对谁是状元自也是争了一番。
不过王魁有舞弊传闻,但章越也有官家纯粹是看脸看字选状元的消息。
不少进士还要再言,却见王陟臣神色不善,也就不说话,一并找了借口去凉亭喝酒。
这时候一人未走,王陟臣见是刘敞之子刘奉世。
刘敞当年殿试时,本来是第一,结果王陟臣的堂兄王尧臣因自己是他内兄的缘故,为了避嫌故意将他名次降了一名,改作了第二。
王陟臣与刘奉世也有来往。刘奉世低声道:“希叔兄,方才那些人都不足与谋。”
“怎么说?”
“章度之虽是寒门出身,但却是有干才的,不仅文章好,而且也有手段。他是状元两年后回京任职,你四年也可代还,那时候你们不仅是同年,还要同朝共事,千万不可交恶了。”
“至于其他人呢?不过是选人守选罢了,何时回京能不能回京还不知呢。故而这些人的话不听也罢。”
王陟臣听了点点头道:“还是仲冯能为我打算,其实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你我相交多年,我也不避讳地与你道一句,我也不服章度之。”
刘奉先道:“希叔你可不是小气的人,何故如此?”
王陟臣道:“你知道我堂兄当初要与我说亲…如今淮东转运使吴大漕,可是……我本欲显达后再上门提亲,哪知为章度之捷足先登。此恨我咽不下。”
刘奉先失笑道:“就是那日状元御街赠花的女子吧。”
王陟臣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心尖隐隐刺痛了起来。
刘奉先道:“希叔,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希叔兄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怕不能再觅得一佳人么?希叔兄切记,合则两利,斗则两伤。”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