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三遍。
徐妈妈见章越的目光忙向他慈和地一笑道:“三郎眉宇间与娘亲真像。”
杨氏心情大好地道:“不错,他们哥儿俩相貌都随大姐。”
徐妈妈笑道:“就是就是。”
徐妈妈说到这里,看杨氏目光转而伤感,知她想起了亡姐,连忙止了言语。
茶沏好。
杨氏道:“三哥儿,为何突想买房?”
章越道:“就是……就是在汴京……”
杨氏道:“与二姨还有什么隐瞒的?”
章越道:“我是想一人在汴京甚是寂寞,故而想接哥哥嫂嫂来京居住,故先买了此宅。”
“那这一千两百贯的钱从何而来?”
章越道:“小侄在外有个铺子每月可入些钱财,另之前还托朋友看得起,画了一样图纸得了千贯。”
杨氏问道:“什么图纸可得千贯?”
章越大致讲了一遍,然后又道:“小侄凑巧从古书上得来,也不知成与不成,哪知对方看了一意要买下。”
杨氏闻言不由将信将疑,一张图纸值一千贯,哪怕大宋最好的工匠不能如此吧。
真是那商贾傻,还是三郎确有这本事?
哪怕再不相信,杨氏都不会当面点破或追问,而是道:“你既入了太学,即当一心一意读书,日后中了进士,岂不更胜于你在汴京白得十间屋子?”
“大丈夫立身在世,为钱财谋之终落了下成,当以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为先?”
章越垂首道:“二姨说得是。小侄以后一定安心于举业,不敢再为这些旁枝末节之事。”
杨氏脸色稍霁。
这徐妈妈道:“王牙人来了。”
对方见了杨氏立即行礼道:“启禀夫人,方才来时我已仔细听过,此事包在小人身上,夫人将心放在肚里,上上下下小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