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国也从未从他口中听到如此多新颖的见识。
李楚走南闯北见识多,听了章越王安国聊天,也能插得上嘴。
期间章越说到李楚在陕州作棉布生意的,突然想起黄道婆来,不由问了几句棉花脱籽的技术。
李楚的作坊还在用手剥棉籽,章越于是就将轧棉的粗略手段告诉了他。
李楚听说章越竟有这个办法,不由是眉飞色舞,当即起身道:“若是此法可成,李某愿出厚礼感谢三郎。”
章越笑了笑,没说什么。
当即李楚听了一半,心底痒痒,于是言要做东,请章越与王安国都附近酒楼吃酒,三人答允了。
到了酒楼,李楚要了雅座。
雅座自在楼上,有一副山水屏风与外相隔,里面摆着一张圆桌,六个座头。
三人入内后,李楚笑道:“这家的黄河鲤鱼汤最好,都现杀入锅一汆就好,若二位怕腥味,也可将此鱼分作鱼汤,鱼羹,或炸鱼鲊。”
章越与王安国都是笑了。王安国道:“我们都是南人,岂有怕腥鱼的道理,索性一并都上来!”
章越不由咋舌,王安国果真是大吃货,自己甘拜下风了。
李楚笑道:“就如此,再切两斤羊肉来,拿两瓶好酒筛来,不要大碗,我等要谈事。”
席间,李楚不断询问章越轧棉的机器,章越没有直说,但大致告诉方向,至于扯到搅车细节却没有透露。
王安国虽说自顾一口温酒一口鱼汤,但这边的话却一句不漏地听了。
李楚咬咬牙言道:“若是轧棉之法可行,吾愿给先生五百贯,另给五十贯之酬。”
章越感叹李楚的爽快,竟也不怀疑自己是不是骗子,居是如此干脆。
不得不感叹生意人的就是善于把握机会,自己若有什么新想法,告诉给李觏那些读书人。他们一个反应就是你小子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