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中得就中得!”
章越心道,哥哥,你是喝醉了吧!可你没喝酒啊!
“三哥,我知你把事都放在心头,这与你二哥一样。你也不用因人家几句话,就逼自己如何如何?咱们该如何还是如何?人家看不起咱们,咱们不要去恨他,将来混了有出息了,人家就知道错了,那时候才是真正的争气,给自己争气,给家里争气,你晓得没有?”
“晓得了。”章越看着锅下红红火火的灶焰,默默地点头。
“哥哥,放心我会替你替这个家争口气!”
……
夏去秋来,转眼又到了冬天。
浦城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雪,屋舍,树梢都覆了一层雪粉。
作为浦城四大势族之一的吴府宅邸,此处虽比不上他们在汴京的大宅气派,但胜在宽敞,占地极广。
五十多亩的地,引水成湖,自成一景。当初仅辟此池子之费即不止千贯。
今日池上早冻了一层薄冰。
吴府下人十分忙碌,有的打扫院内石道上积雪,有的搭着梯子拂去青瓦上的积雪,扫去几分留下几分,更添意境。
两名少女从檐下行过,一人着湖绿色的衫子,一人则着月白色的衣裙,虽说正在下了雪,外头只罩了件袄子,远远看去好似从仕女图上走下来的人儿一般。
“今日似府里来了客人?”着湖绿色衫子的少女的问道。
月白色衣裙的少女言道:“哥哥,今日请县学的同窗在府中游宴。”
湖绿衫子少女抿嘴笑道:“大郎君真好没事人般,不在京师夏课,以备来年再考么?”
月色衣裙少女道:“京里有伯父和爹爹在,他浑身不自在,何况哥哥他志不在此,我们还是去书斋看书吧。”
走了一段路,忽觉对方似没跟上来。
这少女不由停下脚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