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微妙的感受。
对寄生的小云霞水母来说,叶羲的身体就是湖泊,血液就是水域。它最喜欢待在他的胃部附近,偶尔会游到腿里,手臂里,胸口不怎么去,脑袋对它来说也是禁区。
可是现在,叶羲竟完全感受不到云霞水母的存在了。
他用昏沉的脑袋思考了片刻,总结出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云霞水母因为吸收了这未知毒素死了。第二种可能,云霞水母因为吸收了过量毒素,长得过大,以至于破体而出。
现在他先暂时不去想第一种可能。
只想第二种云霞水母破体而出的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云霞水母如已经钻出他身体的话,现在它在哪儿?不会在路上掉下去了吧,当时他好像从鸑鷟背上摔下去,坠在半空中了。
叶羲忍不住想扶额。
这只为他清除过无数毒素,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云霞水母,应该不会这么倒霉从高空中摔死了吧……
“嘎嘎,你有看到过一只水母吗?”
叶羲躺在鸟巢里,用嘶哑的声音,不抱希望地问鸑鷟。
鸑鷟低下大脑袋,轻轻顶了叶羲一下。
叶羲一愣:“怎么了?”
鸑鷟更用力地顶了下,竟将叶羲翻咸鱼般翻了个面。
脸被迫埋进无数细树枝里的叶羲一头黑线,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然后他五雷轰顶般地看到、看到他刚才躺着的地方,压着一只掌心大的脱了水的水母干!
“不、不会吧……”
叶羲的脸瞬间僵硬了。
他用颤抖的手,不可置信,小心翼翼地戳了下疑似被压成水母干的扁平水母,发现它一动不动的,好像真的死了。
叶羲的指尖泛起绿芒。
带着治疗巫力,再次碰了碰被压成一张饼的可怜水母。
这一指头戳下去云霞水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