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后的于老太太继续开口说道:“正是因为她阳寿尽了,却迟迟未归地府,我心中挂念才会来此查看缘由。”
张青阳暗暗佩服张自易不愧是读圣贤书的人,就是说谎也是滴水不漏看不出任何破绽。
谢必安听完张自易的话沉默着,片刻过后他冲范无救摆摆手,范无救收起了勾魂索就退了回去。
张青阳这才松一口气,谢必安这时又一次开了口:“虽然情有可原,但你终究是不该打开这黄泉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十年阳寿!”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师父是好人。”非默一听要罚张青阳的十年阳寿一下从张青阳背后跳了出来大声替张青阳鸣不平,张青阳忙把非默又拉回到自己身后。
“哈哈哈,好人,死在我哭丧棒下的好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谢必安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随手从背后一晃拿出一根哭丧棒,上面的煞气同样几乎凝实,看来这谢必安和范无救地府阴帅的名头果然名不虚传。
“童言无忌,二位还请不要和他一个孩子计较。”张青阳想了想主动开口说道:“我认罚,甘心抹去十年阳寿。”
“他,他,他是。”范无救眼睛死死的盯着张青阳背后的非默结结巴巴的开口,但是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在场众人能懂范无救的只有白无常谢必安,见范无救好像发现了什么,谢必安也往张青阳身后的非默看去。
只看了没一会儿,白无常谢必安的脸上已经阴沉了下去声音冰冷的对范无救开口说道:“你是说,他是。”
显然,谢必安动用了某种秘法,他和范无救的谈话,张青阳等人并没有听清。
很快,谢必安严肃的看着张青阳开了口:“看在他的面子上,这次我们就饶过你,不过他得欠我一个人情。”
说着,谢必安抬起手往张青阳背后指去。
张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