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沉着脸，看着桌上的照片。

都是卢副总和郑学林在一起的画面。

照片里，郑学林对卢副总关怀备至。

又搂腰，又环肩。

还有亲脸，凑在耳边悄悄话。

这显然已经脱离了正常社交距离的范畴。

要他们就是正常的客户关系，这就太牵强了。

简直是在侮辱饶智商。

“看来，这就是为什么，卢副总把生意交给郑学林的原因了。”赵定理冷笑一声。

“有些事情，不过分，我向来不怎么去追究。毕竟也要给他们一些油水。可是凭男女关系，就随意把生意交出去？”赵定理道。

但完这个，他脑中突然出现了黎笑云的脸。

赵定理顿了一下，道：“这种明显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卢副总可是已经结了婚的，自然不可能跟郑学林有什么正当的男女关系。

“这郑学林跟卢副总的关系，是长期稳定的那种，还是只在生意期间？”赵定理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