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钱老师,我忘记过去找你了。”
“不碍事,以后我过来找你就成,正好出来活动活动。”
“好,您先坐一下,我去拿银针。”尤欣起身,刚走到楼梯口,就见赵一源走了上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次性的医用银针。
他仍旧面无表情,三两步走到了她面前,将银针盒递了过来。
她伸手接过,道了一声谢谢。
后者也没说什么,银针给了她后又下了楼。
“丫头,你和一源是不是吵架了?”钱兰芝的见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尤欣微微垂着头,摆弄着银针。
“没有。”
她的语气淡淡的,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看见她这模样,钱兰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就苦口婆心的劝道:“他这小子就是脾气臭,但心还是好的,从小到大这脾气都改不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
她敷衍的应了一句,并不打算多提。
有些时候,对于一个人的印象,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化解的。
随即,尤欣拈着银针就扎入了钱兰芝的关键的几个穴位。
这段时间她已经施过多次针了,完全是游刃有余。
尤欣下针时目光专注、动作连贯、也干脆果敢,和第一次施针了有了天壤之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同。
钱兰芝看着她这全神贯注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半都是调皮贪玩的时候,也就这么一个丫头打破了她的观念。
“钱老师?扎的穴位处有没有酸胀的感觉?”
“有点,还可以接受。”
“这是正常的,一般扎针都会有这种情况,不用担心。”她提醒道。
“没关系,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