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要私自去找?”
“为什么不再娶?难不成没了刘晓芳,你这下半辈子还打光棍不成?”
本来她心里是觉得过意不去的,但是一见他态度坚决,心里更加不舒服了,本来今天就受了一肚子气,回来了儿子还给她甩脸色。
外面人说他沉闷木讷、说他穷,连那个四十多岁的寡妇都不愿意嫁给他,这要真成了光棍,尤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尤大海神色未变,目光坦然道:“打光棍又怎么样?”
“你这个逆子,气死我了!”
汪翠莲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嚎哭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天天操心你们爷俩的婚事,你怎么就不让老娘省省心,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尤大海只是看了她一眼,也不理会,抬腿就往屋子里走。
这种一哭二闹的把戏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往他还会劝一劝、安慰两句,但他现在并没有心情。
整个大队的人都知道了刘晓芳是个小肚鸡肠的怨妇,两句不和就跑回了娘家,也知道了他尤大海有了再娶的想法。
可事实是什么样的?没有人会在乎。
真是难为晓芳在他家里忍受了这么多年。
现在一想,他这心里五味陈杂,越发不是滋味。
看着眼下家里的情况,尤大海想,或者她们娘俩走了也是正确的决定。
正午时分,山上的尤欣和舅舅一人背着一篓柴胡回了家。
今天他们的成果不错,半山腰的柴胡长的又高又大、根茎粗、分量又足,晒干了也能卖上个好价钱。
不仅如此,尤欣还发现半山腰上另外好几种中草药,都是成片成片的长,估计全部弄下来也有不少。
麻利的将挖回来的柴胡都摊开晒在院子里后,一家人才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唯一有些奇怪的是,老爷子刘明祥虽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