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隐约变成了赞叹的样子。
他摘下了帽子,露出了苍白的头发,轻轻呼了口气,道:“我刚才对你们说过了。”
“他是一个受到过严重污染,然后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被我们治好的人。”
他迎向了这两个人的目光,笑道:“但我跟你们说过没有。”
“当时污染了他的,就是那种现在被我们理解为‘神’的精神体?”
“所以,他就是被神污染过的人。”
“而最奇妙的是,他却有了同情的能力……”
“……这是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