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起来,最终得出结论:“可以提交常委会讨论。”
这种重大科研计划,显然不是一时半会能讨论出合理方案,但至少表明了领导们对杜恪的重视态度。多少年都没放开的国家实验室口子,都准备放开了,这个重视程度是国内任何一名科学家不能比的——五个国家实验室(筹),多少院士推动,都仅仅只是换成研究中心牌子。
基本上,科研圈子已经明确,国家实验室不再增加了。
没想到,到了杜恪这里,口子松动!
当然,国家实验室主任,杜恪暂时怕是没有资历担任,他证明了自己的科研实力,但管理能力还有待观察。毕竟从他担任两个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期间的表现来看,还不能算是合格的实验室主任。更别说,来担任光院士级研究员都一大堆的国家实验室主任。
……
“呼!”整整一个月,都在保密单位呆着,杜恪感觉自己被闷坏了。
如今研讨会基本结束,他也难得得到假期,可以出门放松放松。联系了水静,约了一起吃饭,对这位飒爽英姿的女警花,他还是有好感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杜恪显然并不是单身主义拥护者。
“怎么来首都了?”
“来开会。”
“什么时候回庐州。”
“明天就回了,开了一个月的会,实验室那边千头万绪都等着我回去处理。”
“什么会需要开一个月啊……行吧,我向单位请个假,今天给你当向导,带你好好转一转首都。”
就这样携美作伴,在首都逛了一天,吃点深藏巷内的小吃,参观参观历史交融的古建筑,再聊聊人生聊聊未来,短暂的一天时间过去。
辞别水静,第二天杜恪就返回了庐州市。
实验室的确堆积了一大堆文件需要他来审批,课题项目也需要他来安排。抽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