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小满,“芯子换了,爱好却是一样,真是天大的巧合。”
呵,这腹黑小银蛇果然不好骗。
傅小槐却不明就里,“爱好?朱秀才才第一次见我小满姐姐,怎么知道她什么爱好?”
哎,这是个好问题。
花小满戏谑的看着朱秀才,他却顿时哑了炮,他一个读书人自然不好意思说,这肥婆每次见他都摸他屁股。
肥婆嘴角一弯,“相由心生,我一看就是善良本善,朱秀才好眼光。”
朱秀才一脸不屑,傅小槐暗暗瞥嘴。
“听蔡长孺说,村里就一个秀才,就是你啊?那你要不要参加明年的秋闱?”
大周朝秀才每年都要考核,一等秀才方能报考下一届秋闱,朱秀才虽然是前卫村唯一的秀才,可放到吉州他就不够看了,财力才力都不够格,连续几年都被评为五等秀才。
也就是说,他年纪小小就考上了秀才,可一连几年都是五等、六等秀才,根本没有资格报考乡试,已经错过了一届,再错过明年,他就又要等三年了。
花小满此番问话,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撒盐,他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黑,显然气的不行。
傅小槐心里懊恼的很,就不该和这胖子扯上什么关系,这一下,她得罪狠了朱秀才,她这个假妹妹怕不是也要跟着遭殃了。
“金小满姐姐,我听说州学里的大人们只看师门和出身,不看才学,朱秀才这般有才华,却总被州府里那些草包富贵公子抢了名额,实在令人惋惜。”
朱秀才歪头看着她,“你怎知那些公子是草包,你见过?”
语气里似乎有淡淡的讽刺,傅小槐顿时脸颊一红,说不出话来。
好个朱秀才,她给他找台阶下,他倒好,反过来拆她的台,蠢材!
花小满嘻嘻一笑,“若是才学厉害,也不至于都在春闱一败涂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