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鸡鸭没喂,要不你先回家?”
管家果断拒绝,“那不行,还是请这位兄弟在这里等一等吧。”
花小满拍了拍蔡长孺的肩膀,要是她挂了,游戏就重来了,他也无所谓被连累不连累的。
又回到了刚刚的小院,院子里坐着个四十多岁、青袍美髯的中年男子,想来是请来的郎中。
花小满轻飘飘的瞥了一眼王二少爷,又瞥了瞥那郎中,一脸豪横,“您是常掌柜?”
美髯拱手道:“正是在下。”
“您能给保住他小妾的胎嘛?”
美髯面现尴尬,“不能。”
“那您凭什么说我不能?”
“你学过医?”美髯深吸一口气,“那我们且来辩一辩,到底这位妇人是因何不能继续妊娠。”
要辩医理?
啪啪打脸啊不是。
花小满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和您说不着,没有收徒弟的想法。”
“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妇孺!”
“呵呵,你听过剖腹取子嘛?你听过开胸搭桥嘛?我师傅,世外高人,他的医术哪能是你等能听得的?井底之蛙也敢信口雌黄。”
肥婆打断他,转头看着王二少爷,“我那丸子呢?你小妾吃了没?”
美髯急急道:“你那丸子里有龙胆草、决明子这等苦寒之物,孕妇怎么能用?”
“呵呵,我那丸子里有九九八十一味草药,你就只分辨出这几味,也好意思嘚不嘚?”
美髯脸上顿时一红。
“王二少爷,你若不打算吃,就把丸子还给我,你既然不吃,那也算不得我治不好,我人大方不计较,咱就此别过!”
王二少爷抬起阴翳的双眼,鹰一样的盯着肥婆,“你确定让小七吃你的药?你要知道,一旦小七肚子出了什么差错,你,和你那猎户相公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