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睡一觉可能就好了。”
“……好,那你睡觉吧。”
博观是声音有浓浓的失落。
花小满无神的望着眼前的墙,眼眶红了。
生不生?生。
这场景似曾相似。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一个梦,梦里的无脸男说,他们是夫妻。
难道她已经和蔡卡卡结婚了?
她抑郁症吃了很多药,她忘了很多事,甚至一度连蔡卡卡也忘记了。
忘记了也有忘记的好。
如今这么丁点丁点的想起来,心里的难受一日胜过一日。
“小满,这游戏你玩的开心吗?”
身后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叹息。
“嗯。”
嗯?是听见了,还是开心?
“想离开吗?”
“能离开吗?”
花小满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泪从眼角倏的流下来,滑过脸颊,钻进浓密的秀发里。
“能的。”
“只要你想。”
花小满久久没说话。
现在离开吗?
不似之前,完全不记得也没有什么负担,如今记忆似乎没有完全恢复,就像水桶被提到一半,上不去下不来,分外被吊的慌。
良久,两人都没说话。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乐观的人,从没意识到你只是把乐观演的很像而已。”
在一起七年,竟然还没看透,只能说,你没用心。
“是我把心都用在事业上,一心只想把浸入式体感系统做好,忽视了你。”
他这是自我反省了?
“对不起。”
博观的声音也带了些许的颤音。
花小满听出来了,心头猛地一紧。
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