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套还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大,显得她头发极其茂盛,可就是好看啊,小脸大眼,翘鼻嘟唇,真是一个俊俏的小娘子。
“来,加点这个。”
“什——咳咳咳!”
恨不得一盆子香粉倒了过来,花小满觉得自己被埋在了香料里,呛的好咳了一阵。
“走吧。”
移动的香粉盒被拉着上了马车。
香粉盒余光扫了一眼,看到了五六个和她差不多打扮的锦鸡香粉盒上了不同的马车。
吼吼,这帮土匪做事还真是细致,很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你熏的慌吗?”
花小满看向对面的黑袍人,感觉他的脸好像比刚刚在外头白了一些。
“熏的慌。”
“那咱们开个车门透个气如何?”
逼仄的马车里,花小满熏的不行,可黑袍人却把车门、车窗都关的紧紧的,夏日的午后,热气腾腾,又香味逼人,她被熏的有些想晕。
“不可。”
“车窗算了,开开就能看到我们,咱就开开车门就行,通个风,我背对着车门,保证不让外头人看到我。”
“不可。”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花小满暗道,我忍。
约么走了大半个时辰,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掐人中、按太阳穴轮番着来,眼看就要吐了,对面的黑袍人却晃了晃身子,接着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花小满伸手想接住他,伸到一半又退了回来,任他出溜到地上。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她是有两个男人的人。
“哎,你怎样?需要开窗吗?”
黑袍人脸色煞白,紧闭双眼,毫无回应。
“哦,开啊,那行。”
花小满转头就去开窗,黑袍人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