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赠师兄,您没看到吗?慧今师兄,您也没看到吗?“
说话间,他的双眸一片愤恨,似乎在怨恨师兄弟不敢出面指证博观大师。
被点名的慧赠和尚行了佛礼,道了一句我佛慈悲,“我等闻声过去的时候,并未看到大师对静晓师父做什么不轨的事,只看到大师端坐一旁,而静晓师父晕倒在地上。”
博观“哦”了一声,“晕倒?是衣衫整齐的晕倒,还是衣衫不整的晕倒?”
慧赠点头,“衣衫并无不妥。”
博观转头看向慧尺,“也就是说,今日唯一一个撞见我不轨的人便是你了,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不轨了?”
“这,这如何,描,描述?”
“你能看的,为何不能说的?”
慧尺脸红如烫,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个不要脸的淫僧!”
穗谷哼了一声,“你做得出来,我等佛门中人却没有脸面说出来!你又何必如此强逼一个一新向佛之人?”
博观眉眼一挑,凌厉异常,“我说一,慧尺说二,为何穗谷师太便认定了是二呢?你既没有亲见,为何就笃定惠尺说的才是实话?”
人群中的赵元晖扑哧笑了,众人不由都看向他。
“大师问的这问题正是我想问的,穗谷师太,放着大名鼎鼎的大师你不信,为何却要相信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和尚呢?”
赵元晖流里流气的一笑,“按照我们俗人的想法,你俩莫不是有一腿吧?”
围观的村民都哈哈笑了起来。
穗谷冷面念了一声佛语。
“施主莫要胡说八道来混淆视听,我们都知道,博观大师出家前乃你家兄,你想帮他脱罪无可厚非,可若你再这般辱骂我佛,我定不容你。”
赵元晖嘻笑一声,“不容我,你待拿我何?”
“如今官衙在此,民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