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那必须能。”
不能也得创造条件能。
坐着蔡云汉的马车一路出了贺府,没去云汉医馆,而是到了一处破落的民宅,昏暗的茅草屋里,蔡花枝被掉在大厅里,手脚捆着,嘴里塞着破布,塞的满满当当的,撑的脸都鼓起来。
看他们进来,缓缓闭上眼睛,就像晕倒了一般。
花小满摸了摸还火辣辣的头顶,拎着她特意带来的木棍就上了。
“你一共打了我十三下,打一还三,还给你!”
说着,便轮着棍子冲她肩头狠狠的来了一下,到底没敢打头。
“疼吗?叫啊,呸,傻缺玩意儿,你陷害我在先,我不过还给你,你还来报仇,没完了是吧?”
越想越气,棍子便上头了。
“别打死她,她不能死。”
男人在身后轻轻的提醒了她一句。
“为什么她不能死?”
男人没说话,“你信我,她不能死。”
“那就打的她半死不活!”
花小满抽了她十几棍子,气撒的差不多了,便觉得索然无味。
“剩下的,记账!别再来惹我,下一次,我肯定不会这么放过你!”
蔡花枝忽然睁开眼,鹰一般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花小满的背影,没有一丝感激。
花小满问,“你打算怎么弄她?就挂在这里?”
蔡云汉忽然歪头,正看到目露凶光的蔡花枝,眉头微皱,“嗯,一切等我们婚礼结束再说。”
七日后,贺家和云汉医馆的婚事正式拉开帷幕。
贺家在京城的两个儿子也拖家带口的回来了,花小满又认了一波亲,收了一波礼。
贺湄也回来了,一派乖巧温顺,毫无要闹事的样子。
婚礼当天,花小满一大早便被丫头拖了起来,沐浴更衣,净面绞脸,上妆披冠,